千龙新闻网 阿良 2002-10-15 |
将未来之讼进行到底,不管最终取得法律上或者是道义上的胜利,都必须迈过一道坎、推倒一堵墙、填平一条沟、化解一个结。 无知和误知是日本民众要迈过的一道坎 湖南张文彬老人是一个双重受害者:在日本做劳工队长,有很高威信,因此成了日本监工的眼中钉。某一天,突然被捕并被判刑,关在广岛监狱。美国投下原子弹那天,他和三个狱友在牢里,大白天看到电光一闪,天地一片黑暗,天光再现时,发现彼此的脸都变成了黑色。 张文彬的原爆受害者身份是1992年被发现的。这一年,他被日本人请到了日本,日本方面发给他原爆受害证明,凭证明他可以在日本医院免费治疗和领取受害补贴。张文彬拒绝了,他查出癌症后坚持回国,在中国做了手术。 为何拒绝日本人的医疗?“我在那里心情不好。”张文彬说,在日本,他们就住在广岛和平广场附近,每天看着成群结队的日本孩子和青年被列队带到这儿来,进行他们的爱国主义教育,自己就气愤难平:明明首先是加害啊,可在他们的教育中,只剩下了受害这样一个事实。 而张文彬的原爆受害身份被确认,也成了当时日本的新闻。张文彬在日期间,日本记者每天追着他拍照、采访,原爆受害的事实被人一说再说,而此前的受害事实却绝少有人提及。张文彬恼了。他很不客气地对采访者说:你不侵略,能挨这颗原子弹? 总是在强调自己也是受害者,是日本人民对那场侵略战争认识的第一大误区。而另一大误区就是,“在日本,即便是一些反对右翼势力、反对修改和平宪法的人,谈起当年的战争,也坚持那只是天皇和少数几个军国主义者的责任,广大人民是无辜的。”赵冬苓说。 去年10月。卢沟桥畔抗日战争纪念馆。“战争遗留问题中日学者研讨会”。一位中国学者的发言中有如下一些文字:当年那些侵华日军士兵,尽管他们在家时可能是善良的工人、农民,但当他们来到中国,手上沾上了中国人民的血,他们就变成了杀人的恶魔。 中国战争受害者索赔诉讼京都律师团团长坐不住了,可能某些字句触动了这位七十多岁老人作为日本人的某根神经。他说:当年侵华日本士兵有二百多万,如果这样看他们,是不是不利于我们建立统一阵线呢?他们也是受害者啊。真正犯罪的是一小撮日本军国主义者。 后来有人说,他是个老日共,对战争的态度经常比中国人还激进,一直在帮助中国受害者向日本政府追讨公道。他尚且如此,更何况对那段历史本来知之不多的日本民众呢?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刚才那位中国学者就说开了,语气非常激烈:战争责任,不能因为统一阵线而不提。从某个角度说,那些日本士兵也是受害者,但他们的受害,和中国人民的受害不同。他们还同时是加害者。受害,并不能掩饰他们加害的事实。再则,我们不能让个人承担历史的责任。难道日本侵略的责任,东条英机一个人就能承担得了吗?那个时候,日本全国民众一致支持对外扩张,对于那场战争,日本人民应该承担什么责任? 另一位中国年轻学者又把话筒接过去,语气比较缓和,但观点同样尖锐。他明确提出日本全体国民应该反思自己的战争责任,并且大声地说:现在看,这种反思,比追究某个小集团和某个个人更重要。而且,我个人认为,这种反思,与其从宽,不如从严! 不少日本学者也发表了意见。一个帮中国慰安妇打官司的日本女律师说:“当年二百多万侵华日军中,没有一个人敢说他们没杀过中国人,没有一个人敢说他们没强奸过中国女性。不管他们在家里如何,当他们走到这一步的时候,他们就不再是人而是恶魔。我们日本人要向德国人学习。德国人每天会面对孩子这样的问题:在纳粹时期你干了些什么?我们日本人也要这样问问自己!”
可是,像这位女律师一样的敢于质问敢于反思敢于仗义执言的日本人,在日本社会中并不多见。因此,将那场侵略战争给中国人民造成的伤害广而告之,促进日本民众整体反思,是未来之讼要迈的第一道坎。 下一页:戒备和索取是中国受害者要推倒的一堵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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