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小雅?常棣》:“兄弟阋于樯”。后人引申为内部相争。


20世纪中期,日本战犯松井石根在未入靖国神社前,在东京审判法庭上,发表绝命供词,充溢田园般诗情画意,创作出比他的不肖后来人侵略、屠杀“虚构”论不知高明多少倍的“兄弟阋墙”说。谓予不信,请读原作。


我任军职期间,在华北和华南呆了近12年。我在这整个时期为了日中合作做了可能做的一切……我始终坚信,日中之间的斗争是所谓‘亚洲大家庭’中兄弟之间的争吵。日本不可避免地要动用武力,以拯救旅居中国的日本侨民和保护我们的权益。这同哥哥经过长期忍耐后赶走不听话的弟弟没有什么两样。采取这一行动的目的在于促使中国回心转意。驱使这一行动的动机不是仇恨而是爱怜……所以我要求我的军官们要把这次派遣作战的意义向每个士兵讲清楚。我的守则可归结为:在上海地区的斗争目的仅仅是征服反对我们的中国军队。至于中国的官员和国民,根据可能则应得到安抚和保护。(王按:好个“日中合作”!好个日本“哥哥”!好个“不听话”的中国“弟弟”!好个“安抚和保护”中国国民!)


……经过两个多月的激战,派遣军才得以把中国军队从上海郊区排挤出去,到11月初攻下了该城,保证了日本侨民的安全。


战斗时期,引起我特别关注的是上海中国民众的反日情绪异常强烈……(王按:中国民众为何如此不懂得“日哥”一派“爱”心“怜”意呢?)


1937年11月5日上海派遣军和第10军组成华中派遣军。我被任命为该派遣军司令官……由于我多年的愿望是使日本和中国共存共荣,因此在占领南京时我采取了一切预防措施,以避免这一战事成为全体中国居民遭受苦难的原因……


虽然我采取了一切预防措施,在攻占南京时,一片慌乱的情况,还是能够找到一些激动起来的士兵和军官干出胡作非为的事情来的。十分遗憾,我是后来才听到这种过失的。攻打南京的当时我正在距该城约140公里的苏州卧床养病,而且并不知道他们违抗我的命令竟干出这般暴行来。12月17日我到达南京后,从宪兵司令那里第一次听到这种意外事件,我立刻下达了命令,敦促各部队调查此事并严惩肇事者。

……因此,把全部罪责都加在日本军官和士兵头上是不公平的。(王按:“日军官兵无罪责”才公平么?!)


我曾下令查明这些传闻的真实性,如果属实即应严惩犯罪分子。但在我离开我这个职位之前一直没有得到这方面的消息。


我声明,我是在战争刚一结束从广播中第一次听到这件事的,当时美国人宣布有过南京大屠杀,公诉方在这里就此提出了证据。当时我听了这番广播后,曾试图调查我军在攻占南京后的活动,但是,对此负有责任的人此时不是已经去世了,就是在关押中,而有关文件又在一场火灾中烧掉了。(王按:1945年松井才“第一次听到”,才试图调查南京大屠杀,何其晚也!松井何其前后矛盾!)


我认为,中国国民和日本国民理应象兄弟一样相互合作。因此,他们之间发生的付出巨大牺牲的战争是一场真正的灾难,对此,我感到十分遗憾。我曾希望这一事件会向两国国民提供在和平与和谐中生活的可能,那些曾贡献出自己生命的人们会奠定下新亚洲的基石。所以,在我回国后,就在热海市附近的伊豆山上修建了一座神殿以纪念战死的两国军人并为其灵魂安息而祈祷。尤其我在这个神殿内塑了一尊慈悲女神全身像,并在神像的基座上撒有长江盆地战场上运来的土。我曾昼夜在这尊神像前为牺牲军人之灵魂得以安息和世界和平得以确立而祈祷。(王按:这位战犯“哥哥”,何等善良!何等可爱!)


松井石根,正如(美)戴维贝尔加米尼所说,“将以‘南京刽子手’的丑名被载入史册”。“南京浩劫的可怕部署始于1937年8·15日,那天,松井石根将军奉召入宫觐见天皇裕仁”并跪下来接受裕仁宣布他为日本华中派遣军司令官的诏命。此时却身为东京审判的被告,继发表上述怪论之后,国际法庭公诉人诺兰准将对松井继续进行质证,一问一答,更能使后人大开眼界,大长见识。


问:您的书面供词中提到一些激昂的和被激动起来的青年军官和士兵会在南京犯有暴行,是吧?


答:是的,我这样说过。我本人没有看到过,但得到过这方面的消息。


问:这是什么行为?


答:抢劫居民,侵占财物。


问:还有杀戮?


答:还有杀戮。


问:您是从谁那里得知这些消息的?


答:从我们的宪兵队那里。


问:您说过,您听到的暴行是在您12月17日进入南京后从宪兵司令那里来的。您还从别的什么人那里听到过这种消息吧?


答:当我在南京的日本领事那里做客时,也从他那里听到过同样的消息。


问:您听到的是什么?


答:我从南京的日本领事那里听到一些日军士兵和军官确实犯有罪行。


问:证人中山提供证言时您出庭了。难道他不是你们派遣军的情报官吗?


答:是的。


问:他说过,您曾从你手下的师团长那里得到过有关暴行的补充报告,而且从外交渠道也得到过这种消息。关于这点是他说错了吗?


答:据我看,您所说的,中山没有说过。


问:南京陷落后,您的参谋长立即向您报告过你们军队的暴行没有?


答:他报告过,说这是宪兵队的报告。


问:他姓豕田,是吗?


答:是的。


问:证人肥高在这里,在法庭上对我们说过,从南京的外侨那里得来的有关暴行的消息既发给了东京外务省也发给了南京驻军。如果这一消息指名发给南京驻军,那么这一消息发到哪里去了呢?


答:这类消息发给了安精公爵的派遣军司令部。


问:您在书面供词中说过,在您得知这一暴行消息后即刻命令各部队查明事实真相并要惩办犯罪分子。调查结果向您报告了没有?


答:到次年2月我离开上海前,一直没有得到有关这次调查的任何消息……


问:您要求过要把事情真相报告您吗?他们向您回答些什么?


答:他们向我报告说:“我们正在进行调查,一俟调查完毕即刻回复。”


问:您在1938年2月离开中国前一直没有得到回答吗?


答:是的,是这样的。


问:曾有什么消息来自东京吗?


答:我记得1938年1月底本间中将从参谋部来到我这里,他说东京当局对日本士兵在中国犯有暴行的消息深感不安……


而且在这之后松井又在南京停留了一个月,不过他在南京惨案事件上什么调查措施和惩办罪犯措施都没有采取。


问:12月17日您都召集了哪些军官?


答:我下令召集了全体军官。我要求全体军官,至少联队以上指挥官要到场。


问:召集他们的原因是什么?


答:通过参谋长我得到了宪兵队长关于日本士兵所犯罪行的报告,我召集他们为的是直接向他们做指示……


(原按:在公诉方的追问下,松井妄图给法庭描绘的田园诗般的画面被戳穿了。可是,就象正牌将军通常要做的那样,被告人已打算有组织地实施退却并不急于不战而拱手交出阵地,哪怕是一块阵地。)


问:南京暴行持续了多长时间?


答:大部分暴行是在我军进入南京后立即发生的。


问:您听了证人米阿加和贝茨的证言……他们说暴行从该城陷落后大约持续了六周时间。您知道吗?


答:我在法庭上听到了这些证言,但我不相信这一说法……


(原按:多少万人在南京大屠杀中被杀和致残,可是连一名罪犯也没能查出来。如果轻信松井的回答,那便是负有责任的日本文武官员在某些情况下表现了令人吃惊的迟钝和束手无策。)


问:前几天证人冈田在这里作证说,12月18日南京的“京城”医院里您同他谈过话,您曾说,您的军队给城市带来这样大的损失深感遗憾。您有过那种表示吗?


答:是的,如同证人指出的,我没有借助军事行动占领南京的愿望……我并不想把南京变成血腥的战场,发生这些事我非常懊悔。


问:您在宣誓书面供词中写有当您于12月19日视察该城市驱车到过难民区,是吧?


答:没有。


问:这就是说您没同证人冈田所说的难民谈过话?……


(原按:松井显然是不知所措了,他那有组织的退却未能实现。他迟疑一下)


答:我没有到过难民区,我到过一座山上的庙堂,具体地点忘记了。在那里我遇见了几个难民并同他们谈了话……


问:松井将军,您说您对给该城造成的损失很懊悔,您没有想用武力夺占该城。但是,证人中山在这里对我们说过,你曾要求您的参谋长豕田将军向全体参谋人员发出命令,指出:因为南京是中国的首都,我军占领该城将成为一个国际事件。应竭尽所能发扬日本武威慑服中国。您下过这道命令没有?


答:是的。


(原按:至于中国对日本占领南京的反应,当地居民的确吃惊非小,但吃惊的不是日本的武威,而是“英勇”的日军犯下的前所未闻的兽行。)


问:您听见了被告人南次郎在法庭上说世界报界对南京大屠杀都有报道。您读过这些报道吗?


答:没有读过。如果那些消息登在报刊上,那就相当迟了,那时我已经从上海回日本了……


(原按:松井未意识到其辩护方法乏力到如此程度,他显然已失去了自我控制能力。不然的话,恐怕不会说出什么以一贯讲究效率和热衷于报道轰动一时消息而著称的且有不少记者在中国的西方报界三个月还来不及发出关于南京大屠杀的消息。)


问:是谁肯定说发生了暴行?


答:我认为,散布这种流言的是中国人他们自己和一些从他们那里听到了一点什么就散布起这种消息的外国人,很可能是为了开个玩笑。


(原按:松井在这里不慎又说错了话,结果把他的厚颜无耻赤裸裸地暴露在光天他日之下了。)


问:暂且把所谓开玩笑这种荒谬推测放在一边。您的这些情报是谁告诉您的?


答:我现在一下子想不起来。是我一个部下报告的。


问:也许是您的参谋长吧?


答:是的。


问:这就是说,您的参谋人员经常不断地获取这类情报,不是这样吗?


答:我的参谋人员常常亲自去宪兵队。他们愿意从那里得到情报。


问:然后他们就返回司令部报告情况,是吗?


答:您懂得,那时候正在进行战斗,部队在运动中,了解事实真相有困难。因此,情报是不连贯的。


问:可是南京却留在原地一动也没有动。我只想了解您的参谋人员告知您的消息是什么?


答:他们告诉我拿不到肯定具体事实的证据。


问:东京军事当局对您的军队在中国的行为不满意,他们认为应由谁负责呢?


答:我前边已经说过,这个法律问题很难弄清楚。我不知道东京参谋部是怎样想的。甚至我返回日本之后也没有受到参谋总长或陆相的什么警告和批评……


(原按:也好,这对法庭倒是一个重要的自白。这也是一个证据,证明日本政府对所犯下的战争罪行明明是知道的,却不加干涉,实际上是对这种行径的鼓励。)


问:据我理解,本间将军到中国来是由于最高统帅部对军队在南京的行为不安所致,是吗?


答:是的。


问:他是从哪里得到这种消息的呢?


答:根据我在法庭上初步听到的情况,我认为,他是从我国外务省的通告中获悉这一消息的……


(原按:东京审判确认,日本外务省集中了外国报刊刊登的和电台广播的一切消息和各国就日本军队所犯罪行的抗议,并向陆军省和海军省以及参谋部发送了相应的综合报告。)


诺兰:您完全坚信你们自己未向东京参谋部报送消息吗?


松井:有关暴行方面的?


诺兰:对。


松井:没有。我回到东京后可能在参谋部讲过此事,但从未呈送过正式报告……


问:11月24日您说过,中山和肥高曾把中国军队在南京的暴行通知过您。他们通知您多少这类事情?


答:我从他们那里没有听到任何具体消息。他们只是通知我有关这方面的一些传闻……


国际军事法庭判决松井石根:在南京大屠杀“这种残暴事件的高潮期间,松井于12月17日洋洋得意地进入南京城并在那里停留了5-7天……对发生的一切应该是知道的……他拥有足够的权限用以监护自己的军队和保护无辜的南京居民。这是他的义务,但他没有尽到这个义务,对此应负刑事责任。”


南京大屠杀果真是“兄弟阋于墙”、“哥哥赶弟弟”么?!


本文读者对于战犯松井石根由于累累罪行被处绞刑还有什么疑憾么?!


日本政要和右翼在你们参拜的松井神灵面前,还能说南京大屠杀“虚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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