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全球性文化的创建和旅游业的发展,当代旅游业已成世界第一大产业,并以其强劲的发展势头,展现在21世纪的广阔发展前景,已被誉为永不衰落的朝阳产业。
我国加入WTO后,将给旅游业带来新的机遇和挑战。作为长春唯一一座宫廷遗址型博物馆、重要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和独具特色的文化旅游资源――伪满皇宫,如何在竞争中求生存、求发展,在抢救性保护的前提下合理利用,发挥这一特色人文旅游资源的最大潜力,进而促进长春市现代文化城建设、拉动区域经济发展,应是我们不断深入探讨和研究的课题。
一、保护恢复伪满皇宫在长春文化城建设和旅游经济发展中的地位与作用
1、保护历史文化是长春市建设现代文化城发展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
城市的发展可以说是一个历史范畴,任何一座城市的建设都在继承历史,创造当代,贡献未来。一定意义上说,城市的建设与发展也是文化继承与文化创新相统一的过程。一座城市的综合实力和竞争力的强与弱,吸引力的大与小,不仅要看其经济实力,还要看它的文化资源、文化氛围、文化品味以及生态环境。如果长春市的文化内涵丰富、文化特色突成、文化底蕴深厚,那么,其作为中心城吸引力和辐射力就增强,也必然会促进现代文化城市建设与发展形成良性循环。因此,保护历史文化和重要文物古迹,恢复、保护、利用伪满皇宫是造福子孙、贡献未来的必然选择,也是长春市建设现代化城的必然选择。
2、伪满皇宫人文资源特色优势确立其在长春旅游经济中的垄断地位。
伪满皇宫作为中国末代皇帝爱新觉罗?溥仪充分伪满洲国傀儡皇帝时的宫廷遗址。其文化资源举世无双,性质独特,内涵多重,保护、恢复、利用好伪满皇宫具有重要的历史价值和深刻的现实意义。
伪满皇宫是我国至今仍保存较完整的宫廷遗址之一,在历史渊源上与沈阳故宫、北京故宫有着不可分割了联系。沈阳故宫代表着满清入关前的鼎盛;北京故宫代上明清两朝的兴衰;而伪满皇宫则代表着中国封建社会最后一代君主的垂死挣扎和日本帝国主义侵略中国东北的血腥与残酷。因此,保护、恢复伪满皇宫,将给世人留下一笔丰厚的文化财富,因为它包涵着一段历史,一段屈辱,对人们了解长春的过去是一个活生生的物证。
伪满皇宫本身的性质是中国封建社会最后一代君王――溥仪充当伪满洲国傀儡皇帝的宫廷遗址,是日本帝国主义炮制伪满洲国、侵略中国东北并进行殖民统治的历史见证,这一基本性质决定了其人文资源的特色优势即:其一,它是中国末代皇帝溥仪的专用宫廷;其二、居住在这里的溥仪是傀儡皇帝;其三、是日本帝国主义控制、操纵下的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世界上存在时间最长的伪政权――满洲国“首都”所在地。这三个特色中的任何一点,在中国乃到世界现有文化遗址中,都是独一无二的,更何况它是集三个特色于一体。伪满皇宫历史背景的复杂性、文化内涵的多重性,决定了它在国内外的特殊地位,具有极强的民族性和广泛的国际性,由于伪满皇宫南的独特性、文化资源的稀缺性决定了它的世界性、独有性,进而确立其在文化旅游产业中的垄断地位。
3.伪满皇宫文化旅游特色比较优势确立其旅游龙头的经济拉动作用
长春的历史文化特色主要是辽金文化和伪满文化,但现有辽金文化遗存较分散,加之保护、挖掘、利用的不够,尚未形成完整的体系和规模。而伪满文化遗存以伪满皇宫为首的伪满遗迹相对较集中,且多数建筑遗址保存完好,其历史和文化价值不断得以挖掘,并受到各界人士的重视和认同。已成为长春市的主要特色文化之一,并作为重要的旅游景点和文化教育场所已发了应有的作用和人文旅游资源的龙头作用。
长春的旅游资源特色主要是冰雪生态旅游资源,影视文化旅游资源,汽车工业旅游资源和伪满文化旅游资源四大板块。冰雪生态旅游主要以净月潭为核心。近年来,净月潭生态旅游资源得到了较好的开发和利用,通过几届冰雪节的举办和宣传促销,在国内外产生了极好的影响,进而也大大提高了长春的知名度。但冰雪项目并不是长春独有的,并面临竞争越来越激烈的趋势,就其净月潭的自然风光特色在国内外更不具备比较优势,因此它不具垄断性和绝对的吸引力;影视文化旅游主要是以长影、电影城以及将要开发兴建的东方好莱坞旅游项目为主要内容。长春是新中国电影的摇篮,而长影的前身又是满映,在一定程度上较大的开发、利用价值和潜力。但规模和档次还满足不了观众的需求,整体规划尚未形成体系,目前还不具备垄断和比较优势,汽车工业旅游资源虽具备一定的开发潜力,因新中国第一台国产汽车是在长春诞生的,第一汽车制造厂在国内也有一定知名度和影响力,但作为旅游资源也未形成体系,尚不占有绝对优势。而伪满文化旅游资源与上述三大资源相对具有绝对比较优势,伪满皇宫作为长春市重要的人文特色旅游景点,具有极强的历史价值和发展潜力,经过全面恢复和保护利用,将有望培育和打造成世界性特色品牌产品,作为长春市文化旅游资源龙头,恢复后的伪满皇宫与其它旅游资源捆绑上市、综合发展,使长春真正发展成文化特色旅游的目的地,吸引更多的中外观众到长春旅游,对促进文化旅游消费,拉动长春市综合经济的大发展将起到无可替代的作用。
二、入世后伪满皇宫保护恢复工作面临的机遇与挑战
2002年是我国加入WTO的第一年,也是落实3年恢复伪满皇宫的关键一年,如何适应入世后的形势需要,加快伪满皇宫全面保护和恢复的进程,完成既定的工作目标,是我们面临的现实问题。从宏观形势看,伪满皇宫的保护恢复工作正面临着前未有的发展机遇。
第一、世界旅游业发展一直保持持续快速的增长势头,重视和发展旅游产业正在成为整修世界的共识,旅游经济已成为世界服务贸易的重要组成部分。近几十年来,旅游活动在世界各国阶层人民大众中普遍开展起来,旅游人数越来越多,已成为一种广泛的大众性活动。据世界旅游组织预测,在21世纪,发达国家每周休假日数将会超过工作日数,随着人们经济条件的改善,收入的普遍增长,闲暇时间增多,使其对精神文化生活的需求越来越强烈,加之发展中国家的进一步开放和旅游费用的降低,都使旅游活动具有广泛的大众基础。据世界旅游组织统计资料显示,1999年中国国际旅游接待人数位居世界第五,国际旅游外汇收入为世界第世,在国际旅游市场中的比重越来越大,已成为20世纪90年代排位上升最快的国家之一。因此,保护恢复伪满皇宫正是顺潮流而动,也是发展文化旅游业、发展地方经济的需要。国际、国内旅游业的大发也必将给长春市的旅游业及未来发展带来更广泛的客源市场和发展机遇。
第二、我国正式加入世界贸易组织,开放程度将进一步提高,旅游业也是入世最先开放的行业,并有良好的率与国际接轨的基础。随着中国旅游市场的进一步开放,旅游资源的开发和保护急需的资金会有更多的来源。加入WTO使中国市场向所有WTO成员开放,势必使中国与这些国家之间的服务贸易量大大增加,加之国民待遇原则,也必然使国际商贸及旅游人数大大增加。国内外资本将大量涌入和投入到旅游及文化产业中来,而伪满皇宫可谓是长春对外的前尚。随着旅游业及相关产业的开放性,世界性进程的加快,必将给伪满皇宫带来更广阔的发展机遇和前景。
第三、我国申办奥运成功不仅仅取决于综合国力的增强,还在于我国悠久的文化底蕴。到2008年中国将是全世界瞩目的焦点。因此,必将促进我国在经济、文化、法制环境各方面加快发展,尤其要加快文化设施的建设和特色文化的发展。十五期间国家将投巨资扶持一些重点博物馆建设。伪满皇宫的恢复保护工程,可抓住这一有利时机,争取国家立项以及各级政府财政和社会各界支持。
第四、伪满皇宫自归属长春市属地管理后,得到省、市领导的高度重视,市委、市政府制定出了“三年恢复伪满皇宫”的工作目标,并专门组成了由副市长安莉,刘元俊为组长的保护、恢复、开发领导小组。省长洪虎、市委书记杜学芳、原市委书记米凤君、市长李述多次到伪满皇宫现场办公,加大政府支持和协调力度,加之净月开发区灵活的运作机制,对伪满皇宫的全面复原工作提供强有力的组织保障。此项工程还分别被列为十五期间省、市的重点工程,并被市政府确定为“为老百姓办的12件实事”之一。所有这些都将对伪满皇宫的复原及管理工作起到巨大的推动作用。
机遇往往与挑战并存,伪满皇宫在面临空前机遇的同时,也面临严峻的挑战和压力。
其一、现行体制相对滞后。伪满皇宫自恢复建制以来,一直是隶属文化主管部门的文化事业单位,即使现已改变了隶属关系,在一段时间里,无论在人员管理还是资金运作上仍然处在表象上的“事业单位企业运作”的状态中,很难真正按照产业化资本运作的游戏规则运行,社会资金不敢注入也难于流入,主要还是靠政府职能和财政拨款来维持其生产与再生产的运行。这是与市场经济中竞争法则相违背的,也是与WTO法上相违背的。如何化解这一矛盾是伪满皇宫在未来的发展中必将遇到的重大问题。长春市的旅游经济及文化产业也会在解决这些难题中前进。
其二、现有文化旅游规模经济尚未形成。尽管近几年长春市的旅游业发展较快,但起步较晚,基础薄弱,总体实力不强,现有文化旅游资源尚未得到充分保护、开发和利用,除净月潭冰雪生态旅游资源近年来得到较好开发和利用并已初具规模外,其它文化旅游资源包括伪满皇宫等伪满特色文化资源在内并未得到充分的利用和挖掘。以伪满皇宫为例:原占地13.7万平方米区域内,由于历史原因被多家单位和居民占用,对外开放的面积不足原面积的1/10,难以形成一定规模和完整的陈列体系;文化旅游产品尚未形成系列化;文化旅游资源和旅游市场尚未形成与国际市相相适应的规模,短时间内在资产规模、产值规模、利润规模及税收规模等方面要赶上世界先进水平并成为本地区支柱产业还有一定难度,尚需一段发展过程。
其三、经营管理和服务水平亟待进一步提高。伪满皇宫作为公益性事业单位,长期处在靠政府财政款和计划经济体制下运作,管理模式和思维方法还很落后,少部分职工于闲、懒、散;等、靠、要的现象还很严重。由于这种机制,现有人才很难发挥其作用,高精尖人才很难引进,多数职工缺少危机、竞争意识和经营理念。近两年尽管引进了事业单位企业管理的运作机制,实行了中层干部和全员聘任制,使伪满皇宫的事业有所发展,员工的思维方式和观念有所改变。但一时还很难彻底解决。管理思想、管理模式及服务水平、规范化程度与先进行业国际通行的惯例和标准还有一定差距,还不适应国际化市场经济的要求,这方面也是我们亟待扭转和提高的。
三、面对新形势、新任务应采取的对策及保障措施
基于以上分析,入世对伪满皇宫的发展来说,既有有利的一面,也有不利的一面,但总体看是机遇大于挑战。那么,我们如何积极应战,充分利用自身优势,借东风努力使自己再上一个台阶,使之尽快融入国际文化产业及旅游业发展的大潮,努力适应服务贸易国际化的发展趋势,不断提高自身的管理服务水平,把握与国际惯例迅速接轨的良好契机,深化改革,积极主动参与竞争,是完全有能力面临当前新时间、新形势、新任务所带来的挑战。结合伪满皇宫的实际、未来的发展及现实需要,我们应采取具体对策及措施如下:
1、政府主导。首先,伪满皇宫属遗址型文物保护单位,其最大的特点是不可移动性和不可再生性。因此,保护工作及周边环境治理必须与长春市总体城市建设规划相配套、相协调。由于历史原因,其保护区域内被多家单位和居民挤占,搬迁工作涉及多家部门且情况复杂、难较大。要实现全面恢复并打造知名品牌产品确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很大程度上离不开政府进行组织和协调,并制定相应优惠和倾斜政策,以确保三年全面恢复伪满皇宫工作目标的完成。其次,伪满皇宫具有文化旅游资源和文物保护单位双重属性,无论从发展旅游业还是保护文物的角度,都需要政府的资金投入,这也是文物保护资金来源的主渠道。尽管政府投入是有限的,但如果运用得当,会产生很强的示范和导向作用。再次,文化旅游产品是否有市场,除其本身特色和品牌外,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形象宣传,包括城市形象、国家旅游形象及地方旅游形象等。伪满皇宫不仅是长春市内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阵地,也是对外宣传、介绍长春用至中国形象的重要窗口,我们要发这一“重要阵地”和“重要窗口”作用,就要树立形象意识,出名牌、出精品,因此,形象宣传需要政府出面组织,形成政府主导。近年来各级政府包括各级旅游主管部门所组织的国内外宣传促销活动,收效显著,已充分证明了这一点。当然,我们还应进一步加大宣传促的力度,增加投入,拓宽渠道,宣传促销手段多样化,全方位地拓展客源市场。
2、适度超前。适度超前既是我国旅游经济的发展战略之一,同时,对伪满皇宫未来的发展和实际操作也具有积极的指导和推动作用。
伪满皇宫的保护恢复工作必须按照市政府、市人大和上级文化主管部门通过的伪满皇宫保护、恢复、利用规划进行,从规划到具体实施始终要贯彻这一指导思想。在规划上我本着高起点、高标准、既考虑现实需要又考虑长远发展,坚持可持续发展战略;既注意伪满皇宫本身的发展主题与环境氛围相一致,又注意考虑与城市发展规划的整体协调和生态环境建设;既体现开放性、时代性、先进性,又体现地域性、独特性、丰富性,满足广大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对精神文化的需求。同时,还要考虑为将来发展需要预留足够的发展空间。施工过程中我们在确保效果的前提下,也注意其长久性、稳固性和安全性,适当采用一些新材料、新技术、新工艺,并拟在展览中适当采用一些国际先进的演示手段,以辅助和诠释陈列内容。同时,在规划和施工过程中,各个环节都要按国际规定标准AAAAA级进行设计施工。对人才培养要有前瞻性,对从业人员在综合素质、管理水平和业务技能方面提出更高要,在队伍建设、人员培训教育均应超前,使管理水平、技术水平和服务质量都能与国际接轨,达到国际水平。在发展速度上也要适时、适度加快,使之尽快成长春市经济发展新的增长点。
3、体制创新。如前所述,伪满皇宫现行体制仍停留在过去的、老的文化事业的管理模式之中,已远远适应不了文化产业和旅游业发展的要求,甚至制约着其快速发,当务之急必须深化改革、体制创新。笔者认为,伪满皇宫的体制改地主要要眼于两个方面,一是投资体制问题,二是人才保障体制问题。当然要解决这两大问题,首要问题是更新观念。即要实现从事业向产业的转变,变资源优势为产业优势,这是我国经济与社会发展到一定阶段的必然产物。产业化发展实质上是我国文化、旅游与经济为适应我国先进生产力的发展和人们需求的提升,对原有的文化旅游产品生产方式、文化旅游服务提供方式和原有产业结构的一次数突破。这也是将来与WTO接轨所必须思考的课题,也是深化事业单位改革和伪满皇宫发展的现实要求。
首先发展文化旅游业需要拓宽投资渠道。实现文化旅游业投资渠道的多元化,即政府、企业、个人、社会等多元化投资。要实现由一元化政府投入到多元化的转变,就必须改革现行体制,建立多元化的投资机制。伪满皇宫保护恢复工程资金需求量大,仅核心区预计需要资金2.4亿元,单靠政府财政投入是远远不够的,我们可争取国家计委立项、各级政府投入一部分、借贷一部分,还可争取社会融资、赞助、采取项目经营权转让或合作经营等多种形式,鼓动企业、个人及社会投资,并建立一种规范的、良性循环的多元化投资机制。既让他投资、也让他受益,同时该负的社会责任也要负,该负的政治责任也要负,投入和产出、投资与回报都能得到法律保障。
其次,人才问题是伪满皇宫事业发展的前提和基础。未来的竞争是人才的竞争,伪满皇宫的业务、展览质量和服务水准要在竞争中取胜并达到国际水平,首先必须建立一支政治、业务素质相当高的人才队伍。因此,必须改革现有人事制度和分配制度,建立激励机制,既要鼓励继续教育、培养、提高现有人员素质,还要建立能够吸引高级人才的人才保障机制,这是伪满皇宫能够长足发展的人才保障。
4、特色经营。伪满皇宫作为宫廷遗址型博物馆,在其保护恢复及管理过程中要贯彻特色经营理念。在深入研究和挖掘伪满皇宫遗址本身及馆藏文物潜在的文化内涵的基础上,突出陈列内容和陈列式设计的特色。以伪满沧陷14年史和伪满宫廷为主线,以遗址、建筑、文物资料为载体,通过综合研究转化为知识技能,再转化为产品――陈列展览。变资源优势为产品优势、产业优势。除陈列展览外,可开发一系列具有伪满皇宫特色的旅游纪念品,使之特色化、系列化。如:我们与吉林禺谷文化传播公司联合开发的溥仪专用车仿真模型;投资拍摄的《长春伪满皇宫》光碟以及伪满皇宫各遗址建筑图案的金属书签都颇受观众欢迎,今后在这方面还应加大开发力度。
旅游经济本身是特色经济,而特色就需要充分地发特色资源优势和创新意识,做到人无我有,人有我精,人精我转。我们要做到后来居上,赶超世界先进水平,关键是要有新认识、新思路、新方法。只有突出伪满皇宫自身的特色,在总体规划、科学研究、陈列展览、经营管理等方面实施特色经营战略,不断出奇、出新,才能使伪满皇宫立于不败之地并经久不衰。
5、强强联合。随着我国加入WTO,伪满皇宫作为文化和旅游源必将推向市场,而市场经济就意味着竞争。伪满皇宫要在未来激烈的竞争中求发,结合伪满皇宫的性质、任务和实际情况,无论在整合文化资源,还是在陈列内容的拓展及外延上,都必须走强强联合之路,即变封闭为开放、变单兵做战为集团作战。在业务研究、陈列展览脑旅游资源开发利用上,都可本着资源共享、优势互补助、互惠互利的原则,联合经营、联合办展、联合促销,形成大文化、大旅游、大产业、大市场。如:市旅游局在旅游景区景点推介促销过程,针对东北旅游资源及地域特点,所采取的东西四城市联合体的做法就很有启发和借鉴作用,并已收到了一定成效。
就博物馆院的性质、任务和特点而言,在一务范畴和历史渊源上,伪满皇宫与北京故宫、沈阳故宫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围绕溥仪其人其事,既可联合办展,文物优势互补,又能联合促销。可推出末代皇帝旅游专线,并借助北京故宫对外的影响力,加强对日本对外文化交流,联合开拓国际观众市场。在整合当地旅游资源的基础上,采取有代表性的旅游景点联合,推出联票制,如:北京市推出的百家博物馆联票,就收到了较好的成效。还可跨地域、跨行业广泛进行横向联合。只有通过强强联合,才能增强伪满皇宫的整体竞争力,不断推陈出新并扩大观众市场。
6、服务规范。服务标准化是旅游大规模市场化经营的基础,基础越扎实、总体水平越有保证。随着竞争的不断激烈和观众多层次需求,进一步的要求则是服务质量个性化和多样化的发展,以增强伪满皇宫的核心竞争力。核心竞争力的核心就是人的问题,即要牢固树立“以人为本”的理念,一是树立观众至上,服务第一的宗旨;二是提高从业人员的整体素质和服务质量。加强培训管理、建立激励和监督机制。可通过VI设计形成独具特色的企业文化、树立良好的对外形象,并随着伪满皇宫的不断发展壮大,使服务规范化、系列化、多样化、标准化,以适应入世后对文化旅游业发展的要求。仅今年春节黄金周期间伪满皇宫日接待观众达3200多人次,创历史新高。如此众多的旅游团队集中而至,对旅游景点、旅行社、旅游接待车辆,宾馆等接待能力和服务质量都是一种考验,同时有些问题就显得较为突出。一是专业导游接待人员不足。有些旅行社临时抱佛脚,招聘临时导游员上岗,这些人员缺乏专业培训又不了解景点情况,加之无接待经验,根本无法保证讲解质量,而伪满皇宫本身讲解人员有,目前还满足不了旅游团队的讲解需求。二是旅游接待车辆不足,有些单位车辆都被各家旅行社租用,这很难保证服务配套性和规范性。为解决这些矛盾和问题,我们可与市旅游局行业处联合,对伪满皇宫博物院以外的导游员加费对伪满皇宫讲解内容的培训,最后持证上岗(伪满皇宫讲解合格证);内部,在加大培训力度的同时,可采用兼职讲解员、义务讲解员、专职讲解员等多条腿走路。随着业务的拓展,可成立导游讲解服务中心,电教服务中心,旅游汽车服务中心,餐馆及旅游纪念品服务中心、后勤保障服务中心等,形成服务配套化、规范化、系统化、多样化、产业化的模式,使经营管理和服务质量不断规范,逐步走上文化旅游产业化发展道轨道。
7、可持续发展。可持续发展作为一种不损耗自然和文化资源、不破坏环境而达到发展目标的重要方法,如今正逐渐为人们所认识。世界环境与发展委员会与1987年给联合国提出的研究报告《我们共同的未来》中将可持续理论定义为“既满足当代人的需求,又不对后代满足其自身的能力构成危害的发展”。根据这一理论,为推动旅游业可持续发展,我国政府提出了旅游文化资源“开发与保护并举”及“保护旅游资源、实现永续利用”的方针,即在维持文化完整,保护生态环境的同时满足人们对精神文化产品的心理需求。因此我们在开发利用伪满皇宫这一独特旅游资源的同时,首先是处理好保护与利用的关系、经济效益与社会效益的关系、眼前利益与长远利益的关系问题。如:在复原东花园的同时,修建了永久性的地政消防蓄水池;在各建筑内安装了目前最先的防火花防盗设备等。
保护恢复伪满皇宫实际上是经营文物环境的过程。这里所说的经营文物,笔者认为包含两方面内容:一是广泛征集与伪满皇宫及东北沦陷史有关的文物资料,不断丰富馆藏,最终成为伪满时期资料的收藏中心。在此基础上,加强对馆藏文物资料的研究深度、不断挖掘其潜在的文化内涵,以提代展览和利用。最终使伪满皇宫成为伪满洲国史的研究、展示和教育中心。二是保护恢复伪满皇宫全貌特别是遗址建筑,要贯彻生态理念,即要重视建筑与周围环境的融洽协调,体现在环境的自然生态化和人文生态化上。如:广东翠亨村孙中山故居纪念馆以租用村里60亩地,又投入100多万元平整土地,建成农业耕作展示区(孙中山和他父亲等曾耕种过其中的2亩6分);并以点带面,收购民居建立判粤民居展示区,保留当年孙中山读书的生活环境;收购省级文保单位南皓东故居和杨殷故居,选用保持原始状态的阔叶草,衬托山村古朴,再现当年孙中山家乡社会各阶层的生活状况,有助于观众理解孙中山成长初期的社会历史环境。最终既保护了文物生存环境,又丰富了陈列展览内容。又如:比利时滑铁卢纪念馆重视纪念建筑周围环境保护和复原工作,他们复原了当年的古战场。观众可以看到曾作过拿破仑司令部的石头部小房,还有联军野战医院占用的农舍,以及英军统帅威灵顿司领部的古堡。战场中的小农舍也全部保部留,被改成腊像馆或电影馆,使遗址和建筑本身不断升值并具长久的生命力。上述例证,对伪满皇宫的保护恢复工作提供了很好的借鉴和参考,即要辩证地对待遗址建筑的功能与形式。在保护恢复近卫军营房、禁卫军营房、跑马场及周围碉堡等要注意在内容和形式设计上,对同一功能的建筑可采取陈列形式多样化;对同一形式的建筑遗址可相应改变其使用功能,但其环境和建筑本身都要注意生态化,尽量保存其原始的文化状态,包括将来对伪满皇宫的保护和利用也要贯穿可持续发展和生态理念。使长春市内文化旅游资源具有长久的生命力和吸引力,同时促进文化资源和旅游业的可持续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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