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5月,中国人民的伟大领袖毛泽东主席在他在《论持久战》著作中英明地阐明:“中日战争不是任何别的战争,乃是半殖民地半封建的中国和帝国主义的日本之间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进行的一个决死的战争。”这是全部问题的出发点。由于敌强我弱,这就规定了日本能够在中国有一定时期和一定程度的横行,中国不可避免地要走一段艰难的路程,抗日战争是持久战而不是速决战;由于敌小我大、敌退步我进步,敌寡助我多助,又规定了日本不能横行到底,必须遭到最后的失败。毛泽东从中日双方的基本特点出发,分析说明了持久战将经历战略防御、战略相持、战略反攻三个阶段,指出抗日战争总的趋向是,中国由劣势到平衡到优势,日本由优势到平衡到劣势;中国由防御到相持到反攻,日本由进攻到保守到退却。结论是,战争是持久的,最后的胜利是中国的。
滇西抗战是中国抗战的一部分,中国军队在滇西的大反攻就是毛主席所阐明的“战略反攻”阶段的内容之一。中国政府军在“战略反攻”中的英雄业绩不容忽视。从1944年5月到1945年1月为抗日战争的大反攻时期。这时期,中国政府为收复失地,在美国盟军的大力支援下,重组以卫力煌上将为首的20万远征军,利用国际反法西战争发生逆转的时机强渡怒江,向滇西日寇发起全面反攻,经过8个多月的浴血奋战,于1945年1月将日寇赶出国门,取得了抗日战争“战略反攻”阶段在中国云南战场的胜利。
发生在中国云南的抗战,在地域和战争推移的时间带上与发生在东北、华北、华中、华南的抗战相比有一定的区别。首先,发生在云南的抗战是在抗日战争的中、后期。其二,发生在云南的抗战有外国军队的大力支持。特别是来自于美国军队的支持。其三,中国军队在云南的战场上首次全歼灭侵华日军入侵中国的军队,并将侵华日军全部赶出中国云南的土地。在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中,随时间推移,中国各个战场上有不同的战况。在云南滇西战场上,由于美军的支援,中国军队全歼灭日军,这是在中国抗战中其他战场上所没有的。其四,在侵略战争中,由于战线拉的太长,和美国军队的大力支持,在云南的日军的结果只有“注定灭亡”一条路可走。
抗战胜利已经60周年,以往在中国有“甲说乙‘游而不击’和乙说甲‘下山摘桃’”等说法。但是,抗战中的几个数据却是没有改变的:
从1931年到1945年,日本占领中国15年。
1937年“七七卢沟桥事变”日本开始全面侵华,同时全面抗战爆发,打了8年。
中国人民死伤3500万人,损失6000亿美元。
侵华日军在中国的抗战中战死、伤、被俘共154万人。
1945年8月日本天皇宣布无条件投降,从中国的土地上撤走日军129人。
抗战胜利已经60周年了,在中国国内对抗战历史的评价再不应该有党派之间的评论倾向性。抗战胜利是中华民族团结抗战的结果,滇西抗战的胜利应验了毛泽东1938年所著《论持久战》中的预测,是抗日战争战场上大反攻的内容之一。
如何更好地利用美军留下的资料片
在中国八年的抗日战争史上,滇西抗战暨赴缅对日作战,是规模较大,影响较深的战役之一。60年前,太平洋战争爆发后,中国参加了世界反法斯同盟,日本军国主义为了从东南亚包围中国,割断中国与西方盟国最后的生命运输供给线,迫使中国投降;同时准备占领印度,实现与德国法西斯在中东会师的狂妄野心,发动了侵缅战争,入侵我国云南,攻占了滇西部分地区。当时的中国政府组建中国远征军与美英军队并肩作战。1944年5月强渡怒江,反攻滇西。1945年1月,远征军与驻印军会师缅甸,打通滇缅公路、中印公路,取得了滇西及缅北对日作战的胜利。这一胜利长了中华民族的志气,为中国人民全面抗战胜利作出了重要贡献。
中国军队在滇西大反攻的胜利和美军的大力支援是分不开的。陈纳德将军的飞虎队在抗日战争中所起的作用是妇孺皆知的。史迪威将军在援助中国人民抗战中所起的作用也是脍炙人口。但是,在各种关于中国抗战的历史书籍中,关于美军援助中国抗战的各种数据却不太详细,这是中美两国抗战历史学者应该努力纠正的一件事情。比方,美军援助中国的飞机一共有多少架,多少美军援华飞机掉了下来?云南腾冲的国殇墓园中有美军军官、士兵和中国军队一起冲锋陷阵而牺牲的纪念墓碑,事隔60年却连阵亡将士的名单还不全。数也数不清的中国人在给为中国抗战而英勇献身的美军官兵鲜花时,都表示遗憾。
今天,填补抗战中美军援华详细资料,是摆在中美两国学者面前的课题。
美军在中国云南战场上对中国军队的援助是最大的,与中国抗战中其他相比较,留下的资料影像片、照片也是最多的。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已经60年,当年美军在中国云南拍摄的几万英尺电影资料片和几万张照片都已经公开,谁都可以去查询。云南方面应该通过中国驻美国大使馆文化处的外交官去查询、翻拍。
进一步宣传滇西抗战的必要性
抗战的胜利是中华民族的胜利,非那个党派可以独自完成抗战大业的。自鸦片战争以来,中国赔款割地连连在外国列强的欺负下苟且偷生,惟独抗日战争取得全面胜利。发生在中国云南的抗战于内地不同的地方在于抗战中、后期,和美军的支援。松山、腾冲战役,天上有美军的飞机轰炸,地面的美军的大炮、汽车、枪支、弹药。美军拍摄的大量资料片也是中国抗战其他战场上所没有的。
但是,直到今天,许多的内地人士还不知道发生在云南滇西的抗战。
在北京卢沟桥的中国人民抗日战争纪念馆内有四盘当年美军拍摄的影视资料片,可是,由于美国的制式和中国的电视制式不同,看起来一跳一跳的,实在是可惜。据说,当年美军的资料片有60%是航拍的,这就更为珍贵。因为事隔60年,地形地貌、城市变迁、人文变化都是巨大的,更不要说当年的战争场面。
近一年来,云南的抗战学者做了大量的工作,使内地人士对发生的云南的抗战有所了解。比方,中央电视台四频道播出了20几次云南学者戈叔亚指导拍摄反映云南抗战的各种电视片,这些资料片在中国内地以及海外反响巨大。对于像戈叔亚这样的抗战问题专家,云南方面应该大力扶植。邓小平说:“不管黑猫白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宣传云南抗战的抗战也是一样。北京有几千家音像商店,北京有几百所大学。北京有各种博物馆和历史研究机构,如果滇西抗战的资料片以悠闲而稳重的步伐进驻,这会产生多么大的影响力。我在北京各图书馆、音像商店、资料中心作过调查,像美军二战的资料片都成套的贩卖和借阅。那么,我们中国人自己的历史呢?为什么不占领文化以及历史的市场?
像云南滇西抗战的宣传应该人为的扩大,应该占领出版、音像、网络、戏剧、电影、电视剧、话剧、交响乐、儿童读物的市场。我们中华民族在抗战的胜利,为会什么不宣传?宣传滇西抗战也是祖国统一大业的内容之一,我们一方面要争取台湾民众,一方面又不宣传中国政府军抗日,意欲何图?
在中国八年的抗日战争史上,滇西抗战是规模较大,影响较深的一次战役。战争主要发生在保山、德宏、怒江、临沧一带,战争从最初的失败到最终的胜利,经历了一个异常艰难曲折的过程。在这场事关国家安危和民族存亡的战争中,中国远征军,美国盟军、爱国华侨和滇西各族人民团结一心,英勇奋斗,用鲜血和生命谱写了一曲爱国主义和英雄主义的颂歌。这都是宣传的内容。
这场战争,以日本军队对我西南后方出海通道??缅甸和滇西的进攻为肇端,前后延续近3年的时间,战争进程大致分为3个阶段。1942年3月至5日上旬为日军进攻时期。这期间,国民政府组织了10万中国远征军出国抗日,保卫滇缅国际通道和西南后方安全,但出师不利,缅甸全境和我国滇西大片国土相继沧入敌手。第二阶段是敌我相持阶段,从1942年5月中旬至1944年5月上旬。这期间,中国军队,凭怒江天堑扼制了日军的进攻,阻敌于怒江西岸。第三阶段为反攻时期,从1944年5月中旬至1945年1月下旬。国民政府为打破日军封锁,重开滇缅国际运输线,再度组建了以卫立煌上将为首的20万中国远征军,在美国盟军和滇西各族人民的全力支持下,强渡怒江,向滇西日军发动全面反攻。经过8个多月残酷的战斗,毙敌21000多人,最终于1945年1月20日将侵略者赶出国门,取得了滇西抗战的最后胜利。
云南滇西抗战的三个阶段是云南学者自己应该大力宣传内容。
美国盟军在大力援助以至于流血牺牲,是应该大力宣传的内容。
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中,美国人民和中国人民的团结协作是应该大力宣传的内容。
美军当年拍摄的电影胶片和照片经过我们的整理剪辑,是很珍贵的资料片内容。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中华民族任人宰割的历史已经过去,但这段历史不能忘记。在新的时代,我们仍然铭记60多年前抗日先烈的英雄业绩和牺牲精神,不忘国耻,振兴中华,为全人类的和平努力。
就日军遗骨问题云南地方政府、政协应该和日本开展谈判
战争必定有军人遗骨,这是毋庸质疑的。回避只能说明软弱。
以地方人大、政协的名义和日本国谈判应该放在今后研究的范畴里。
日本国右翼势力、参拜靖国神社、教科书等问题都是个人行为。他们在行为对中国人民的思想感情造成了伤害,使中国人对自己政府的威信造成了质疑。什么都是外交部谈,这使中国失去了谈判的主动,因为,外交部要顾全大局。另外,什么都是外交部谈这是自满清政府所遗留的习惯,国民政府实际上也在沿袭这个传统的思想和习惯。
如果由地方政府、人大、政协与日本方面就日军遗骨的问题谈判,今天的日本人非但不会“友邦惊诧”,还会认为合情合理。我1984年在日本国驻在北京大使馆工作,1991年留学日本,我对日本人、日本国非常了解。中国人不能自己束缚自己的手脚。
谈“归还日军遗骨”的前题是,日本国就战争中的罪行谢罪和赔偿。
日本国所发动的侵华战争给中国人民带来了无穷的灾难。自1942年3月至1945年1月,滇西战场共歼灭日军31057人,中国远征伤亡、失踪共67364人。只看这一组数据,足以见得当时其战事惨烈与一斑。在中国云南滇西作战的侵华日军是日本第33军18师团的《菊》部队和56师团的《龙》部队。叫做《龙》的部队于1941年{昭和16年}在日本国福冈县的久留米组成,兵源全部来自于日本福冈、长崎和佐贺地区。叫做《菊》的18师团是在同样时间在日本国北九州编成的。根据滇西的抗战学者调查,他们之中以煤矿工人居多数。从滇西战场的日本军战壕遗迹看,许多57年前的战争工事虽然经历数十载风雨依然保持完好、实用,足以体现日本国煤矿工人的坑道挖掘技术。还有学者认为日本北九州是煤炭基地,所以士兵当然有不少矿工。另外则是渔夫。加上民风粗暴,所以是很能打仗也很不老实的。
在云南参战的侵华日军官兵集中在日本国的福冈、长岐佐贺和北九州地区。
如果再过十年谈判我们将失去主动,因为战争受害者全部自然消亡了。
善待抗日老兵
但是,直至今日,还有很多参加过抗日战争的老兵还活着。他们的生存条件怎样呢?
从1931年9月到1945年8月的14年间,侵华日军先后侵占了中国20多个省区,日军的铁蹄践踏过我们中华民族祖先留下的900多座城池。在中国的土地上,为了达到让中国人屈服的目的,为了掠夺中国的资源,侵华日军实行“三光政策”,制造了无数次骇人听闻的血腥惨案;他们违背国际公法,用活人做细菌试验,对中国民众使用化学武器;他们灭绝人性,奸淫妇女,残害儿童;他们强抓劳工,肆意残害,造成了数以千百计白骨累累的“万人坑”;他们狂轰滥炸,使无数城市变成废墟,百姓流离失所;他们大肆掠夺,所劫中国的物资财产不计其数。在日本国对中国所发动的侵华战争中,给中国人民带来的灾难是“3500万人伤亡,6000亿美金的损失”,这是日本侵略者永远无法抹杀的罪行。时至今日,日本国没有就侵华战争的罪行向中国人民谢罪,这是每一个中国人应该铭刻在心的。
面对日本侵略,中国民族团结一致进行了坚决的抵抗!经过14年的浴血奋战,中国人民赶走了日本侵略者。从“九?一八”到日寇投降,中国军民共毙、伤、俘日军154万人,日本战败后向中国投降的日军兵力有128,3万人。中国人民在抗日战争中的光荣业绩永垂史册。
在抗日战争中,中国平民伤亡3120万人,军队伤亡380万人。到1945年共产党所领导的人民军队抗击日军兵力有758700人,国民党抗击日军兵力有329800万人。
根据我个人不完全的统计,现在,在曾经是抗战区域的参加过抗日战争的老战士占当地人口总数的比例为万分之一。明年,这个数字将上升为十万分之一。从人数上按地域推移的话,东三省健在的抗日老兵已经少于华北、华中地区,而中国中部健在的抗战老兵人数又少于贵州、广东、广西和云南省。
从1931年的“九?一八”事变开始距离今天已经有73年。从1937年的卢构桥事变距离今天已经过去了67年。
从1945年1月中国军队和云南民众将日寇赶出国门已经过去了59年。
从1945年8月日本无条件投降距离今天已经过去了59年。
当年20岁的人今年应该多少岁?当年30岁的人物今年又该是高寿多少?
如今,参加过抗战的原八路军、新四军老战士现在基本上生活安定,衣食无忧。可是,参加过抗日战争的国民党老兵多数人已经丧失了劳动能力,依靠子女或者社会的救济为生。他们无劳动能力,无收入,无存款,无医疗保障,有些人还无子女。可以说他们之中的很多人生活在极为贫困之中。比方,我多次在云南省腾冲县采访,腾冲县在2000年还有国民党老军人62名,他们多数生活贫困。1944年,他们曾经和入侵云南的侵华日军殊死战斗,全歼入侵腾冲县的三千日军。在那次战斗中中国军人死伤一万多人。军队转移时,有数百伤残军人留在当地。腾冲县现在有人口62万人,抗战老兵占腾冲县人口的万分之一。
我1999年采访在黑龙江参加过1931年“九?一八事变”的抗日联军老战士,只采访到12人,这12人的平均年龄都超过了90岁。他们中间有前省长、少将,也有全家都下岗的。
1998年至今,我在东北、华北、陕西、四川、云南等地采访过的慰安妇、劳工、游击队员、老八路、老新四军、政府军老兵平均年龄都在80岁左右,多数人生活在贫困线以下。
现在的局面是,一个无纪律军人原个人历史及其生存现状可以影响一个家庭三代人,可以影响一个村庄甚至一个县。展望未来,我们中国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我们不去入侵他国,可是,谁又能预言将来我们不会遇到来自于外国的入侵?我们要反击外国对我国的侵略时还需要整个民族的团结和努力。在我们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中历朝历代都有善待老人、善待功臣、善待为国流血牺牲的人的传统。所以,善待老兵已经刻不容缓了,我们再不伸出援助之手,我们将失去最后的机会。
不少老军人在社会的变革时期起到过阻碍社会进步的作用,这是毋庸质疑的。但是,在几十年中他们已经为此付出了相应的代价。我认为,今天,当我们批评外国否定历史、歪曲侵略他国的罪恶史的时候,我们首先应该善待自己。只有先善自己才有底气去批评、批判“他人”。我认为,这才是“新思维”。历史是无情的,历史记录一切,历史还在给我们联想,这是我作为一个中作家和抗日战争研究学者的看法。
关于善待抗日老兵的事情我曾经于两年前给国家最高领导人写过信。
今天,侵华日军老兵在日本国还有25万人,他们每月有日本天皇的“恩给”,这个数量相当于日本普通工人工资的1/3。如果在战争中一方丧偶另一方直一未婚,那么,那位老妪也可以领到“恩给”。日本首相在日本国参拜靖国神社虽然受到来自亚洲各国人民和日本国内的批判,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迎合了参战者和参战家属的“曾经为国出力应该得到安抚”的心理。
台湾抗日老兵今天有“终生俸”,每月相当于人民币15000元,这是最少的。我采访过四位参加过抗日战争的台湾老兵,他们对“只给这么少的钱”而非常气愤,怨声载道。
在美国、法国、加拿大等国家对二战的老兵和退役军人都丰厚的待遇。
我们不是政治家,我们不是决策者,我们都是布衣草民,但我们可以伸出援助之手帮抗战老兵一把,让他们在夕阳无限好之中走完人生的道路。
我曾经采访慰安妇万爱花女士。她握着我的手激动地说:“我恢复党籍了!”万爱花1937年11月入党,1938年被侵华日军强掳为日军的性奴隶,受尽人间的苦难。我问她:“县上恢复你的党籍,应该给你发工资了吧?”她回答:“每月50元人民币。”我问她干什么用?她回答:“买药,买灯油。”我问是不是太少了?她激动地说:“我承认我的党籍就是我人生最大的幸福。”
我采访她时,她喊:“打倒日本帝国主义!”就气愤地昏过去。侵华日军强掳她为性奴隶时,每天有20多名鬼子强暴她,她胸腔两侧的肋骨都在日本兵的强暴之中折断了。万爱花对我亲口说:“我不是女人。”
对于她的悲愤控诉,对于她领到每月50元的激动和感慨在座的各位理解吗?
今天,在座的各位,我们每人每月拿出50元或者是100元。那是我们献出的是一颗爱心,是对抗战老战士的崇敬的心意,也是我们作为青年关心祖国历史的写照。
在伟大的抗日战争中曾经有无数中华好儿女为抗日将士捐钱捐物,宋美龄、宋庆龄、宋蔼龄曾经在上海组织过募捐抗战活动。我在中国电影资料馆看过1937年卢构桥事变前后北平市民关心拥护国民党29军的资料片,当时,北平民众捐款物的场景深深地感动着我。守桥营长金振中头部中弹,北平的女学生就集体到医院去,站在他的床前唱歌。中国人不愿意当亡国奴呀!这样的事例不胜枚举。
日本发动的侵华战争使中华民族遭受空前的劫难的时候,不但北平民众、宋氏三姐妹,港澳同胞、海外华侨与祖国人民一道共赴国难,掀起了轰轰烈烈的抗日救国浪潮。1938年10月,东南亚各地45个华桥社团成立了南洋华桥筹赈祖国难民在会,陈嘉庚任主席。旅居阿根廷的华侨抗日联合会召开拥护祖国抗战到底的大会。美国旧金山华侨叱诧社歌咏队在群众集会上引吭高歌,宣传抗日。华侨还主动为抗战捐资捐物。萧丕居先生将女儿结婚时所受贺礼18000元全部捐给祖国抗战。旧金山华侨积极展开“一碗饭”的援华活动,得到了美国各界的广泛响应。在有钱出钱有力出力的抗战年月,马来西亚华侨李月美女扮男装参加国抗战,为祖国贡献力量。这样的事例不胜枚举。
中国抗日战争是世界反法西斯战争的重要组成部分。中国的抗日战争有力的配合和支援了世界其他地区的反法西斯战争。同样,中国的抗日战争也得到了世界各国人民的同情和支援。加拿大的医生白求恩,美国记者埃德加思诺、奥地利友人魏潞诗,英国教授林迈克,罗马尼亚医生迈威德杨固,西班牙医生白乐夫,新西兰友人路易艾黎、韩国义勇军、苏联的物力援助,在华日本人的反战同盟,这样的事例也是不胜枚举。我亲眼在云南省的腾冲县看到为美国兵修建的烈士纪念碑,那上面铭刻着12位美国军人的名字和事迹。腾冲人告诉我:他们曾经和中国军人一起冲锋陷阵!中国人永远忘不了他们!
伟大的抗日战争已经过去了六、七十年。抗日战争是鸦片战争以来,中国人民反抗外国侵略第一次取得完全胜利的民族解放战争。在抗战中中国军人阵亡380万将士,在日本发动的侵华战争中中国人死伤3500万人。我们中华民族在抗日战争中所表现的英勇不屈、前赴后继的精神,我们中国民众在国难当头对抗战将士的无私援助将永垂史册。
事过境迁,当年的抗战老兵、劳工、慰安妇、爱国华侨都已经成了耄耄老人。今年,他(她)们的平均年龄81.3岁;他们占中国人口的万分之一;明年,他们的人数将占中国人口的十万分之一。这些老人多数已经丧失劳动能力,没有任何人资助他们!部分抗战老兵生活在贫困之中!今天,崔健乐坛的摇滚音乐爱好者们愿意资助抗战老兵,并且付诸实施。此行为相对六、七十年前中国民众对抗战的资助而言,虽然只是微不足道的,但这在历史的长河中却是应该有记载的!
我所认识的鬼子兵
我在日本国留学七年,采访22名原侵华日军老鬼子。我和老鬼子们谈到日本右翼思想的问题,老鬼子们说:“一、右翼分子是战后出生的。二、他们没有经历过战争。三、战争如果按照他们的意图再打起来的话,他们是先逃跑的。”
我采访的东史郎是大家所熟悉的,中央电视台多次的黄金时间播送关于他的节目。
我采访的盐谷保芳也是媒体不断报道的,他一共19次来中国谢罪。有一个人物叫伊桥彰一,这个人物很有意思。我两年前在东京演讲,有不少日本右翼学者攻击我,还有两个中国留学生当日本右翼学者的走狗。
他们的依据是,“你的书是编造的,《我认识的鬼子兵》一书中说:有侵华日军老兵向中国人民就侵华战争的罪行谢罪,这是制造的谎言。”
正说着,有三个原侵华日军老兵站出来了,说:“我们参加了战争,我们应该给中国人民谢罪!”这其中就有伊桥彰一。伊桥彰一说:“我在中国抚顺战犯所关押到1958年,我回国后看到我全家5口人已经早就在战争中被美国飞机炸死,看着我家的遭遇,我就想起战争中,我们侵华日军在中国所犯下的罪行。”
抚顺战犯所从1945?1964年关押侵华日军战犯1017人,毛泽东说:“一个不跑,一个不杀,一个不死”。在抚顺战犯所中所实行的改造日本战犯的政策,体现了中国政治家的伟大气魄。毛泽东亲自批示:“采取帮助的方法,绝大我数可以进步。果然,改造和教育日本战俘取得很大的成绩。这在国际审判史上有创造了奇迹,1017个日本战犯分三批释放,他全部流下忏悔的泪。1958年,我们的领袖毛主席又做总结发言:‘只有一个战犯回国后反对我们。”无疑,改造日本战犯是成功的。
伊桥彰一是1920年生人,他在日本关东军多年,曾经亲手屠杀中国人。对于自己所犯下的罪行,伊桥彰一表示深深的忏悔。他和我谈了四个小时,我全部录了像。
伊桥彰一一直在说:“感谢毛泽东、周恩来,感谢中国人民的教育和释放。”
顽固不化的日本人是少数人,多数日本人是希望和平的。
拜托陶晓昌先生,拜托何川南先生:我希望表达的思想很多,希望你们给把把关!指导一下。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