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电视台最新一期《东方时空-时空连线》节目就侵华日军细菌战中国受害者索赔败诉进行了报道,以下是节目文字实录:

  驻日记者现场报道:

  从1940年到1942年,日军731部队在中国浙江的宁波、衢州和湖南省常德等地播撒鼠疫等细菌,造成至少数万名中国人遇害。1997年8月,180名当年细菌战的受害者及其遗属起诉日本政府,要求获得道歉和赔偿,经过5年诉讼,这个案子将于2002年8月27日判决,在判决开始前,在东京地方法院已经会集了中国当年细菌战受害人的原告团和声援团,并且今天吸引了不少日本和海外媒体报道。

  (解说词)中午一点左右,中国原告代表团的代表进入了法庭,等待宣判结果。

  驻日记者现场报道:

  东京地方法院的103号法庭只能容纳78个座位,但是今天前来旁听的人达到200多人,结果大部分人没有抽到座位,所以说许多人在外面焦急地等待。

  (解说词)中午一点三十分,东京地方法院做出了一审判决。在判决书中,法院首次认定,在日本侵华战争期间,日本731细菌部队在中国进行的细菌战造成了为数众多的死难者,但是,针对原告要求日本政府谢罪以及18亿日元的赔偿要求,日本法院依据日本战前的宪法,"国家无答则"原则驳回了原告的请求,所谓"国家无答则"原则是指国家在行使其权力的时候,无论造成何种损害,都不负赔偿责任的原则。

  (解说词)判决宣布以后,原告团、原告律师团、原告声援团在日本东京地方法院周围进行示威游行,之后还举行了新闻发布会。

  原告律师团团长土屋公献说:"法院判决还是回避了去触及日本国家的体制。"

  (解说词)1941年11月4日,一架日军飞机在常德市上空撒下了36公斤带有鼠疫的跳蚤,几天后,整个常德地区爆发了大面积的鼠疫。

  德幸存者黄岳峰:那个时候,那个跳蚤叮到老鼠,老鼠就死,出现了死老鼠的现象,这个现象每家都有,我们家就扫出半撮子,后来,不到四天,就开始死人。

  常德幸存者何英珍:我家第一个就是我嫂嫂,她突然之间,吃过早饭上厕所,一下子就倒在地上,就高烧,不会说话,到下午以后,全身紫斑,大概半夜过后,嫂嫂就已经走了,这样我家在18天内先后死了6口人。

  常德幸存者杨智慧:像潮水一般,大人小孩患病的越来越多,又没有药吃,又没有针打,哭的哭,叫的叫,撕心裂肺地喊。

  (解说词)在整个日军侵华期间,除了常德以外,臭名昭著的日军731部队,在东北、华北、华东等地也曾进行大面积的、有组织的细菌战。他们通过投放细菌炸弹,飞机喷雾、人工散布等方式,先后投放伤寒、霍乱、炭疽、鼠疫、痢疾等不同细菌数千公斤,共造成至少27万中国民众的死亡。更令人发指的是,731部队为了检测细菌的效果,还直接用数千名中国人进行了活体实验。二战结束时,日本政府为了隐瞒这段不可告人的历史,命令部队销毁所有涉及细菌战的档案,并将731部队的实验处所全部炸毁。

  (解说词)北京时间8月27日中午1点35分,中国细菌战受害者败诉的消息传到了中国湖南常德市,这座当年日军细菌战的主要作战地,前后共有7643人死于日军细菌武器的城市,立即陷入了愤怒之中。

  常德受害者家属:听到这个结果后,首先感到非常愤怒,接着认为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愤怒是因为日本人,日本帝国主义搞细菌战杀害了我们的兄弟姐妹,包括我自己的亲属在内。

  常德幸存者:他们所投细菌是事实的,真实的,他虽然承认了,但判我们败诉,这是没道理的,没有人间公理的。

  主持人:在原告陈诉法庭的最终意见书当中有这样一句话,我们站在超越时空的正义和公平的立场,期待着有勇气和有良知的判决。但是历时七年的期待,却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下面,我们来连线此案的两位当事人。第一位是中方的原告代表,陈知法先生,71岁,浙江义乌人,1941年的时候,他的父亲和他的哥哥因为感染了日军故意散布的鼠疫细菌而死亡。第二位,是为此次诉讼出庭作证的两名"七三一"老兵之一筱冢良雄先生,在1939年的时候,他作为石井四郎的老乡参加了"七三一"部队,战后他回到日本之后,他一直从事反战的宣传,曾经多次到中国谢罪。非常感谢两位能够参加到我们的节目当中来。

  首先,我想问一下陈先生,对目前这样一个判决的结果,你有什么感想?

  陈:现在这个判决我很气愤,因为这个判决很不公平,他们到了我们义乌进行细菌战,1941年10月,我爸爸死掉了。

  主持人:陈大爷,您当时只有9岁,您对您的父亲和您的哥哥感染鼠疫当时的情况,您还记得吗?

  陈:我哥哥难受的很,抽筋、发烧,发高烧,过了第二天,我爸爸也病倒了。

  良雄:我们制造了那些细菌,另外1940年以后,日本展开了大规模的细菌战,这一点我也知道的,所以刚才听到陈先生的一些话以后,我觉得这些都是我们犯下的滔天罪行。当然,请罪也解决不了问题,但是我还是向他们请罪。

  主持人:筱冢良雄先生,我知道战后曾经参加过细菌战的老兵,大多数都采取了沉默的态度。那么是什么支持您要站出来把真相讲出来?

  良雄:日本打败仗以后,我就被关在抚顺的战犯收容所,因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我是战犯,我在抚顺学到了人应该怎么生活,我们在里头受到了人道主义的待遇,到1956年的时候,中国政府采取了宽宏大量的政策,我就回到了日本。我们回国以后,组织了一个团体,叫中国归还者联合会,这些人都是中国人战犯收容所里面出来再回去的,我们组织了这么一个团体以后,我们就从事日中友好活动跟反战的活动,我们犯下了滔天罪行,我们应该大胆的、勇敢地去揭露这些东西,然后,去追究日本军国主义的责任,我觉得作为一个人来说,这是完全应该做的事情。

  主持人:当时日本"七三一"部队,制造了多少的鼠疫病菌,您知道吗?

  良雄:1940年的时候,上级要我们不断的去培育跳蚤,这些跳蚤被人称为是鼠疫的跳蚤,我们把它弄到南京、浙江、湖南等等,所以,后来这些地方都有这么一个传染病,所以跟我们是完全有关系的,这是绝对不会错的。

  主持人:您充满了勇气把这些真相讲出来,但是到目前为止,这个诉讼仍然失败了,您有什么感想?

  良雄:我觉得这些法官们到底有没有人性,我非常的怀疑。尽管他们承认了有这么一个细菌战的事实,但是在赔偿这些问题上,根本没有做出他们的决策,所以我对此严重的不满,但,是由于这些过去受害的人们的斗争,加上日本的爱好和平的人们的斗争,所以,他们不得不承认,有这么一个事实,如果日本国是有良知的、有良心的话,作为一个国家来说,应该进行赔偿,他们空谈和平,甚至日本还有所谓的《和平宪法》,但是如果真的是有《和平宪法》的话,日本政府应该做这些事情。

  主持人:陈大爷,这次诉讼失败了,您会坚持上诉吗?

  陈:上诉,他们不公平。

  主持人:筱冢良雄先生,您会继续坚持作证吗?

  良雄:因为我本来是一个加害者,所以,我必须要作证人,因为我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对那些受害的人们,表示我们的谢罪之意。

  主持人:非常感谢两位参加我们的节目,更要感谢你们坚持的勇气。

  主持人:审判的结果出来之后,日本的媒体和日本的公众又做什么样的反应呢?接下来,我们就来连线中央电视台驻东京首席记者孙宝印,宝印你好。

  孙:泉灵你好。

  主持人:在目前这样一个诉讼的结果出来之后,目前日本的媒体是什么样的反应?

  孙:日本媒体从现场的感觉来看,可以说是盛况空前,因为我当时大概数了一下,摆在法院门前的摄像机就有20来台,除了电视台记者以外,还有包括报社、杂志社的记者,可以说阵势非常大。不过从报道的实际效果来看,并不像阵势那么大。比如说日本的四大报纸,虽然对这个事情都有报道,但至少从今天网上的情况来看,他们报道的内容比较简单,主要围绕判决本身,对整个判决当中暴露出来的一些事实性的东西,介绍比较少。

  主持人:目前海外媒体的反应怎么样?

  孙:就五年来日本媒体关注的实际情况来看,"七三一"部队这个判决的案子,一直还是受到冷落的,与此相比,似乎海外方面的关注比较多一点,我觉得他们关注的原因至少有两个,一个就是说不管从任何意义来说,他们都认为"七三一"部队,或者细菌战这个事情,是一个正在进行的一个状态,比如CNN在它的网上,用的一张照片,就是当时一个细菌受害人的腿上还在溃烂,这张照片说明的是,虽然细菌战过去了几十年,但是对于受害人来说,现在还是在承受这个痛苦。而且另外一个意义来说,现在这种生化武器在世界上还存在,而且还有可能被使用,所以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这个问题都是一个很有现实意义的问题。

  主持人:根据你平时的了解,日本的普通老百姓对于"七三一"部队在中国所犯下的罪行,这样一个事实,有多大程度的了解?

  孙:这种情况,我们在以前的节目当中,也曾经有过一些报道和了解,比如说我们做街头采访的时候,也去问一些年轻人,他们的历史认识。由于他们历史课,在近代史这方面学习本身就比较薄弱,这方面学习时间非常短,就造成他们对这种历史认识的问题先天不足,这可能是大部分人的一种情况。其中有一些人,他本身对历史问题比较感兴趣,他会主动的搜集一些这方面的资料,这些人对历史问题有一个比较恰当的认识,而且对这个判决结果出来以后,他说我一直在了解这方面的情况,那么我觉得了解了这些事实之后,我会认为作为日本人,知道这些事情,的确是一种耻辱,如果作为新一代日本人,对这些问题不去了解,甚至不去承认的话,应该是更大的耻辱。

  主持人:根据你平时的观察,这样对历史问题关注的日本人,大概占到多大的比例?

  孙:具体的比例,具体的数字,我觉得不是特别的好说,但有一个基本层,就是说大部分人,应该还是说一般性的会喜爱和平,反对战争,这种最基本的认识,他是有的。但是在多大程度上,他能了解到很具体的历史问题,比如说好多人虽然是反对战争,但是他可能是更多的把日本人作为受害者,站在这样一个角度来看待这个战争问题。比如说在日本比较多的是广岛原子弹的爆炸,还是东京的大空袭,他受到战争的时候,更多的直接联想到这些问题,真正站在受害者的角度,去考虑当年日军在中国、韩国、东南亚这些地方,犯下的罪行,站在受害者的角度去考虑这样的情况,应该说是少数的。

  主持人:好,谢谢宝印。虽然在一审判决当中,日本法庭驳回了原告的赔偿要求,但是原告们仍然觉得在本次诉讼当中,已经取得了不可忽视的胜利,因为日本法庭第一次公开承认了日军在中国犯有细菌战的罪行。这使得日本政府,在今后不能再以没有证据为理由,来掩盖历史的真相。原告们决定接下来将继续提请上诉。

  主持人:原告曾经告诉我说,他们提起诉讼的原因不仅仅是为了获得赔偿,更重要的是希望通过诉讼,能够让更多的日本公众来了解日军在细菌战当中所犯下的罪行,那么这部分的目的现在通过诉讼我们达到了多少呢?接下来我们连线受害者原告团的团长王选女士,您好。这次法庭虽然判我们败诉,但是他们首次公开承认了日军731部队在中国实施过细菌战,你对此有什么感想?

  王:我觉得这个判决首先就是对原告方面来说,他对于我们在诉讼中提出的侵华日军细菌战,就中国实施的细菌战的事实做了非常详尽的全面地认定,这一点是最为重要的。这点就是说,因为任何在法律上的,关于权力和责任,还有义务的争执都必须是以事实为基础。而且从今往后都会有非常积极的意义,如果说具有常识的人,既然是向法官所定义的那样在判决中,细菌战是违反国际法的,是严重违反人道的,给中国人民带来的伤害是极其惨重的。为什么按照法律,日本政府就不需要谢罪,也不需要赔偿,那不是很荒唐吗?所以,只要了解这个判决内容,他自然地就会得出那么一个结论。因为他对事实认定的话,同时也就说明日本的政府的责任的存在,至于赔偿,我们提出的请求是不是在现在这个阶段得到了满足,或者得到承认,我觉得这是一时的问题。将来中国的受害者,细菌战的受害者,根据这些事实,对自己的权力提出主张的话,我们的立场就有说服力。

  主持人:你们在审判之前说的,这次审判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赔偿,更多的是通过审判让公众来了解这个日本在细菌战当中所犯下的罪行的这个事实。你觉得这点达到了吗?

  王:因为细菌战这个问题,它是一个人类历史上最重大的战争犯罪之一,然后这么一个严重的战争犯罪被掩盖了50年,在日本历史事实一直是遭到否定的,直到最近为止,日本的历史叫做新教科书编纂会的一个学者还说,细菌战他说现在没有资料,没有资料,证明是有细菌战的,上次我们到外务省去了一个请愿书,当时外务省接到的时候,根据战乱的研究,没有细菌战的资料。这个事实认定,他会使许多日本人能够,有助于使许多日本人相信,确实在历史上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主持人:就是说虽然我们在这次诉讼当中是败诉了,但是我们仍然朝我们的目标迈进了非常重要的一步。

  王:对,不仅仅是中国的原告在这方面迈出重要一步,还有一个就是日本的和平运动,他们也取得了一个重大的成果。日本的许多学者,包括科学家,很有学术地位的科学家、历史学家,他们都是在这个受害的事实上,加害的行为上,对这个给我们做出了证词、鉴定,这个也使得今天法官能够在对这个事实认定问题上,最后对事实进行全面的认定,我觉得日本的研究者,还有日本的市民的支持,还有战后一直以来,日本有一大批人一直在不断地揭露细菌战的犯罪,一直不断地在寻找证据,一直不断地在做研究,所积累的成果,我觉得他们做的这个成果,在这个判决中确实体现出他们的意义来了。

  主持人:谢谢。

  主持人:日本法庭以国家无答责为理由,驳回了原告的赔偿请求,在法理上这点是否可能被突破呢?我们接下来连线侵华日军细菌战受害者诉讼团的团长土屋公献先生,您好。

  主持人:土屋先生,我们现在看到法庭的判决当中,它是用了国家无答责这个理由来判中方败诉,能不能给我们解释一下,什么叫做过程无答责?

  土屋:就是作为国家权力这么一个行为,在过去战前的理论,法学理论来说,国家是不负责任的。就具体裁判上,还有学术上,这种理论是比较盛行的。但是具体的法律条文上并不是有这么一个具体的规定。

  主持人:既然依据的是二战以前的理论,那现在为什么到几十年以后的判决还要根据战前的理论来做?

  土屋:因此,我们也觉得这是很奇怪的现象。当然,如果有具体的法律条文的话,我们也没有话可说,但是没有这个具体的法律,也只不过是一个法学理论上的一种解释而已,为什么要套到现在这些事例呢?

  主持人:所以您觉得这个判决既不合理,也不合法。

  土屋::我们觉得在理论上,他们那种做法是错误的。

  主持人:您觉得的法庭做出这样一个判决,是否也受到了来自于政府的某些压力?

  土屋:我觉得日本的法庭都是力争跟着政府的想法走。

  主持人:为什么在日本这样一个三权分立的国家,司法不能够有自己的一个有勇气的想法呢?

  土屋:这确实是一个悲剧,我们这些人也是不断地提出这个问题,或者揭露这个问题。既然是三权分立的话,那么政府应该是按照这么一个原则处理问题。可是,很多判决来说,都是迎合了政府的一种想法,这种情况比较多。因为这个高法跟其它下级的法庭都有上下级的关系。所以,像所谓的三权分立完全是一种一纸空文,实际上完全从属于政府。

  主持人:如果事情是这样的话,我们寻求在审判的过程当中来讨回公道是否是不可能的了?

  土屋:当然,我们本来希望现在的法庭能做出像样的判决,可是很多情况下,往往是事与愿违。

  主持人: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我们不把这个状子告到海牙法庭,或者是其它的国际法庭上呢?

  土屋:当然,这条道路是有的,这条道路是存在的。

  主持人:为什么我们不这么做呢?

  土屋:当然,在当前情况下,我们还是要跟日本的法庭展开一些斗争。如果实在不行的话,那我们也得考虑另外的途径了。

  主持人:那么继续和日本的法庭展开这样的斗争,您觉得可能的胜算在哪里?

  土屋:当然,在下级的一些法庭,有些勇气,有正义感的法官们也做出了一些好的判决。那么这些人越来越多,其他一些法官也会被他们鼓舞。而且我们相信会有这样的人,所以我们才展开了这么一些诉讼。

  主持人:根据您的判断,您觉得这样有勇气的人会有多少?

  土屋:我们觉得他的数量在不断地增加。

  主持人:我们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

  土屋:我觉得完全应该上诉。我们希望日本的媒体也能够响应我们,然后对政府增加他们的影响等等。

  主持人:但是这次日本的法庭已经承认了关于细菌战的事实,您觉得这是一个胜利吗?

  土屋: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有意义的事情,因为这么一个级别的法庭,承认了这么一个事实,也就意味着国家承认了这个事实,将来包括国会,包括政府机构的干部,就不能发表一些与此相违背的一些言论,有这么一个意义。

  主持人:这是否对我们的下一次的上诉会更加有利?

  土屋:当然,所以我们要继续展开斗争。

  主持人:但是我想到一个非常不利的因素,因为我看到本次出庭的一些证人,包括原告,他们的岁数已经相当大了,也许在未来持续的诉讼的过程当中,我们的证人会越来越少,有没有考虑到这个不利的因素?

  土屋:因为我们已经有充分的证据,我们已经做了非常充分的调查,这是没法推翻的。是,很多被害者一个一个都离开人世了,去世了,所以我们是十分希望在他们有生之年把这个问题解决好。

  主持人:最后一个问题,我想您作为一个日本人,在免费地为这些中国的受害者打官司,能说说您的想法吗?

  土屋:我们作为一个日本人,日本过去所犯的错误,这是绝对不能容许的。为跟亚洲各族人民建立友谊,我们不能保持沉默。我们绝不容忍日本政府继续采取现在这种做法跟态度,这是我们法律家的责无旁贷的一种义务,我们是一定要做的。

  记者:好,非常感谢您接受我们的采访,谢谢。

  这场审判之所以引起了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因为它审判的是人类历史上最最残虐的行为,因此,诉讼本身的意义已经超过了法庭、国界和时代,为此而努力的人们,他们维护的不仅仅是受害者的权益,更多的是人类的尊严,他们揭露的不仅仅是历史上细菌战的罪恶,更多的是在维护人类社会的和平与正义。在这个意义上,我们每一个爱好和平的人都会是诉讼的支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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